香槟,永远的奢侈与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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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非同平常的气泡酒

从小到大在印象中,一直感觉香槟是与美好、喜庆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多年前,我有机会开始比较规范地读书学习葡萄酒并且与世界级萄萄滔大师们一起品酒,才知道香槟的确与普通的气泡酒不一样,并且发现之前喝的大多数是产自不同国家的气泡酒而并非香槟,所谓香槟在法律上仅限于产自法国东北方香槟区的气泡酒。我不敢担保所有的香槟都要比其他的气泡葡萄酒来得好,但最好的香槟必须要同时拥有清新、浓郁、优雅及脆爽等特色,还要带给饮用者不断的愉悦感,这是其他地方的气泡酒所无法轻易达到的。法国人是做奢侈品市场推广的高手,他们成功地将香槟与奢侈和浪漫融合在一起,用现在流行的语言可以用“高大上”来形容了。

“香槟”起初只是法国的一个葡萄酒法规,后来先是扩展到整个欧洲,经过酒庄和律师们不屈不挠的交涉协商后,如今已推展到世界多数地方。近几年,中国也与加拿大、澳大利亚、智利、巴西一起承认了这个“香槟”条款。而且“香槟”的官司不限于气泡酒,连自己法国人出品的香水用了这个名词也遭到了一场起诉。1983年,法国设计师伊夫·圣罗兰推出“香槟”香水,随之受到控告,官司一直打到1993年败诉。香水名称于1996年开始变更为Yvresse,意为陶醉。可想而知香槟地区对于其品牌的严格保护。

在学习葡萄酒的过程中,我已经参观游览过世界上无数个知名葡萄酒产区,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去离法国巴黎150公里的香槟区。去年在一个法国葡萄酒大师Betane&Desseauve的活动上认识了可爱的孟蕾女士,圈内朋友都亲切地叫她“蕾”,葡萄酒圈朋友都爱称她为“香槟女神”。我告诉蕾在十一假期打算去香槟参观学习,希望她可以帮忙安排一下,她爽朗答应。不假思索,我就回复蕾,我们会如期赴宴。

香槟女神婚礼——浪漫的恋爱+高雅的婚宴

婚礼的嘉宾们除了有来自欧洲的朋友外,还有不少从国内赶来的亲人和好友们,嘉宾共达150人之多,其中不乏一些葡萄酒圈的国际名人如芬兰气泡酒专长的葡萄酒大师(Master of Wine) Essi Avellan女士,法国老年份葡萄酒协会创始人FrancoisAudouze都从百忙中前来参加晚宴。

从新人的同学们在婚礼的演讲中了解到这对新婚夫妇的十年长跑的恋爱史:“香槟女神”孟蕾和于哲伟是武汉大学的同学,于2005年相识,由于孟蕾是黑龙江人,刚到武汉对当地的饮食气候及风土人情都不太适应,哲伟变成了班上最热心帮忙的本地人。哲伟被同学们称为“钢琴王子”,两人一起在学校的金丘节上进行钢琴表演,一首肖邦的夜曲成了两个人解不开的缘分。2007年通过不同的交换项目两个人分别到了法国的佩皮尼昂和里昂,蕾攻读国际法,而哲伟则在物理学科中开始了自己的“学术男”生涯,分居两地的他们却从未中断过联系。

后来读研期间蕾成功考进兰斯高等商学院的奢侈品和香槟管理项目,而哲伟则先是成功考进了法国顶级的工程师学校巴黎中央理工,随后又去英国剑桥大学攻读了双硕士学位。在此期间蕾开始了香槟世界的探索,聪明的蕾在学习之余在泰亭哲跟庄主女儿Vitalie Taittinger一起做市场部的工作,在学校也组织参与各种各样的葡萄酒活动,还游学荷兰和西班牙,最终回到香槟区完成香槟管理硕士的学位,并开始了独立记者、咨询顾问和香槟培训的工作。

与此同时,哲伟也为了蕾选择回到法国巴黎继续攻读博士学位,巴黎和兰斯(Reims)只相距150公里,是两个人多年爱情长跑中距离最近的。哲伟也很喜欢美食美酒,尤其喜欢和蕾一起分享品味香槟的感受,因此也会在博士学业之余开车到香槟区给蕾当司机陪同,还经常参加朋友们组织的品酒会,自己也学会并且深深喜欢上了香槟酒。

相识十年,两个人最终选择在法国香槟区举办婚礼,开始新的爱情旅程。泰亭哲家族主动提出借出旗下的伯爵府和城堡给蕾办婚礼,让被他们视为女儿的蕾在兰斯靓丽出嫁。蕾也感动地接受了庄主这个真诚的建议:因为泰亭哲香槟酒带她走进了香槟世界,庄主一家这些年来也成为蕾在法国的家人。2015年10月2日,庄主PierreEmmanuel Taittinger先生亲自主持了这场婚礼,那天蕾特地全程选择了Taittinger全系列香槟与世界各地赶来的家人朋友一起分享……

精心打造的婚礼仪式和鸡尾酒宴设在香槟区兰斯市中心的香槟伯爵府(Demeuredes Comtes de Champagnes)。伯爵府是兰斯仅存的几个中世纪的哥特式建筑之一。它曾经是香槟区伯爵的临时故居。从13世纪开始伯爵府成为泰廷哲香槟所有,并成为举行各种宴会、展览和音乐会的地方。晚上的婚宴设在离开兰斯30公里位于香槟种植区中心位置,建于1734年路易十五世风格的玛格丽特城堡(Chateau de laMarquetterie)。婚礼上最美的当然是蕾,晚宴期间她把中式的大红色旗袍也换上了,最值得纪念的是晚宴有7款口味各异的泰亭哲香槟,最尽兴的是晚上嘉宾们一起跳舞狂欢至日出。

香槟的高贵取决于工艺及细节

香槟是气泡葡萄酒的一种,其工艺特殊,制作严谨精良的气泡葡萄酒才能享有的专属名字。根据法国香槟原产地保护制度,只有在法国香槟产区,选用指定的葡萄品种,即霞多丽(Chardonnay)、黑皮诺(Pinot Noir)和皮诺莫尼耶(Pinot Meunier),根据指定的生产方法和流程所酿造出来的气泡酒,才可标注为香槟。正因为香槟区出产的气泡酒如此成功,香槟的制作方法被广泛复制。再采用今日所称的“传统法”(traditionalmethod)气泡滔的酿造过程而制成。现在香槟人已经拒绝采用其他产区使用的香槟法(champagne method)这个旧称。

葡萄被放在4吨的压榨器里,压榨的动作非常轻柔,因此即使是用深色皮的黑皮诺与皮诺莫尼耶所压榨的果汁也能相当澄清,每一轮压榨都明确规定有多少量可以拿来酿造香槟(日渐受到欢迎的粉红香槟Rose,是以白酒谨慎调配一点红酒酿成的)。葡萄汁进行第一次的酒精发酵。以往的做法是把酒窖的门打开,让秋天的冷空气进入以停止发酵。但等葡萄酒度过寒冷的冬天之后,仍有再度发酵的可能性。各大香槟厂牌的主要差异在于cuvee的调配,也就是干型基酒的调配。一切都取决于组合年轻酒的经验上,有时会加进一些老一点的或特别保存的酒,这要视各家厂牌准备花多少钱而定。即使是在香槟区的中心地带,葡萄园的品质与特性也很不一样。

决定香槟品质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在于酿造者决定要让二次发酵的酒和死掉的酵母继续留在瓶子里多久时间。时间愈长愈好,而且无年份的最好能长过最低规定的15个月,年份香槟至少要超过3年,与死酵母接触的时间愈久,愈能增添香槟那种细微的风味。香槟厂的名气是建立在各家最基本的无年份酒款上面,因为是人工调配出来的,所以年龄之间没有差异。各家风格截然不同,有非常浓郁的Krug或Bollinger、娇媚优雅的Taittinger,也有完美均衡典范的PolRoger与Louis Roederer。土壤与气候贡献良多,葡萄园区多集中在被马恩河(RiverMarne)一切为二、从白垩平原上隆起的一小块山丘地。(摘自《世界葡萄酒地图》,中信出版社)

香槟的工业化开始于19世纪初期,Clicquot香槟庄主的寡妇找到除去酒里的沉淀物(瓶中二次发酵无法避免的产物)而不损失气泡的方法,这就牵涉到转瓶( remuage)。按字面解释就是用手转瓶身,每隔一段时间转一次,以便让沉淀物逐渐聚集在倒插的瓶口。因为成本过高,如今这个过程,已经大量由电脑控制的机器装酒架所取代。随后再以低温结冻瓶颈部分,开瓶时这截包含沉淀物的冰块就会因为气压关系而喷出,留下瓶中非常清澈的酒,然后再回填加了调整甜度用的加味液(dosage)的葡萄酒。

一些高端(当然也是高价位)的香槟还是沿用着手动方式,在参观酒窖的时候,我们还亲眼看到工人在黑暗潮湿阴冷的酒窖里默默专注地转瓶。

游览香槟区,品味香槟酒

如果你想好好参观一下香槟区,建议你提早订好出租车,香槟生产商和酒庄都遍布在香槟区,需要自己开车才能参观到酒庄。事先打电话或者写邮件与酒庄预约好参观。我不能保证你想看的酒庄都会欢迎你。法国人工昂贵,一般中小型酒庄,不会专门聘请接待人员,所以除非你是特别人士推荐,或是大牌进口商,一般他们不会开门接待。

如果你只想对香槟有个大概了解,建议去看一下相对比较商业化的大品牌香槟酒庄,如:Mumm、Taittinger、Veuve Cliquot在兰斯市中心都设有参观中心,坐出租车或者走路可以到达。提醒你最好提前电话预约,不是所有的酒窖参观都是用英语的,而且人数有限。请你多穿衣服并务必穿上舒服的走路鞋子。酒窖是在地底下深至20~30米,潮湿而且冷凉,在酒窖参观要在崎岖不平的地上走好几公里路(大约1个小时),所以女士们一定要注意保暖,并且要命的高跟鞋是一定不能穿的。

在参观酒庄之余,极力推荐大家参观一下在兰斯市中心有800年历史的大教堂,兰斯大教堂不光因为是哥特式教堂的完美作品而闪耀在世界建筑史,还因为是法国大革命之前历任法国国王的加冕教堂而在法国历史上有极高的地位。认真仔细地参观会看到教堂里面其中一个玻璃窗是法国著名画家MarcChagall在1974年的杰作。

在兰斯还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小教堂叫做Foujita Chapel,教堂的内壁是一位日裔画家(Tsuguharu Foujita)在兰斯大教堂洗礼笃信天主教后在73岁高龄绘画。许多旅游书里面没有提及这个特别的教堂,要是如果你喜欢当代艺术,不妨可以亲临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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